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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灵双眸冷冽无比，面色带着惊愕，带着不信，看向身后不到一米处，正低着头，好似木偶一般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陈牧。
她不明白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害下，对方为何还能站起来，倒地是怎样的力量在支撑着那具身体？
直至蓝灵看着陈牧缓缓抬起头，看着陈牧那一双木然，没有丝毫感情的双眸，与那一脸同样木然的面孔时，她心不由自主猛地一跳，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当蓝灵问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自己都感觉到有些可笑。可是，她却明明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在是刚才被她打倒的那个人了……
这种感觉很怪异，但是，蓝灵却非常肯定。
“呵呵，好厉害呢，这样你都能看出来？”
陈牧的眼睛突然不变灵动起来，嘴唇开合间，却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女性的声音！
怎么回事？
当听到陈牧的话语声那一刻，不管是蓝灵，还是纳兰媃，甚至是远处的龙兵等人全部愣在当场。
试问，当一个男人的不能在男人的强者，突然用女性口吻，女性的声音说话，即便是承受能力在强的人，一时间也会被这种情况吓到吧？！
“嗯？”蓝灵双眸寒光闪烁，凝视眼前的‘陈牧’，“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同样问出的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呵呵……”陈牧依然娇笑了几声，没有在看身前的蓝灵，而是转过头，看向了远处的傲晴。
“好久不见，谢谢你在我不再的时候，帮我照顾小牧这么长的时间。”
“你……”傲晴先是一愣，可随后她的脸上陡然之间浮现出了骇然之色，“你是……初雪？！”
身为一名龙神部队的精英军人，傲晴的记忆力可谓出类拔萃，她不敢说可以记住所有曾经战友的声音，但是有那么几个人的话语声，她估计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初雪不是已经牺牲了吗？
她甚至还去初雪的坟前拜祭过啊！
可是，现在的陈牧除了样貌之外，他所发出的声音，说出来的话，明显就是以前的初雪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是我呢。”‘陈牧’点了点头，脸上竟然诡异的露出一副独属于女人才会拥有的温柔笑容。
“可你明明已经……”傲晴的脑子变得乱了起来，后面的话也已经说不出来了。
“死掉了吗？”
‘陈牧’笑了笑，“没错，按照人类的思维与想法，当初我的确已经死了。但是，如果按照科学的角度来讲，我的大脑却没有死去。所以，我现在还活着，还可以陪在小牧的身边，可以保护我的小牧不受任何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