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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越死死的盯住她，双手紧握在一起。一双丹凤眼也冷得骇人。
他沉默，不置一词。无疑是被戳中痛处。
安之若也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你连他最亲的弟弟都无法接受。试问你的爱在哪里啊？！”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没心情在这跟你论真爱，你走吧。”姚子越的眼神变得平静，超乎寻常的平静。或许是另一种释然。
安之若起身望住他：“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关于世东的事，你还有什么是瞒着世南的？”
姚子越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抬眼看向她。
安之若长吁了口气，不耐的解释：“你放心，我还没那个闲心出卖你。只想了解的透彻些，希望能对世东的病情有所帮助。至少能试着解开他的心结。”
姚子越揉了揉太阳穴，望向窗外的阳光沉思片刻。才转过头看着她娓娓道来：“十二年前，他在大火中被仓库的横梁压住了腿。向我求救过……”
“你没救他？”
“是的，我不想耽误时间救世南。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安之若眼睛涨疼的厉害。她仰起头盯住天花板半晌，还是没能阻止泪水的滑落。
根本无法想象，当时的虞世东是怎么从满怀希望转变至绝望的？
她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满腔愤恨的端起面前的水杯，尽数泼在姚子越的脸上。
姚子越僵住身体眯起了眼睛，缓解水进入眼中的不适。片刻之后，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眼神冰冷骇人的盯住她。
安之若倾身把手中空的玻璃杯，大力的放回茶几上。再次直起身没有丝毫畏惧的与他对视：“姚子越，你的错不在于没救他。而是你清楚的让他知道，你弃他于不顾去救另一个人。”
“我有这个权利！”他自牙缝中挤出几个冰块般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