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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在实战中用没用过招架匕首？”被问得一愣，疯狗细细思索了一番，最后还是确定道：“没，还没用过。”
“那就好。”布尔索挠了挠头，看着正在忙着跟维科尔说些什么的骑士似乎若有所思：“其实吧，我听骑士说完之后就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黑冰法师总要派各种各样的杂兵——不，起码是精英级别的杂兵来给你们练手？按照正常情况来看，都是要一开始就派最强的手下或亲自来直接把你们歼灭的。”
“说不定人家内政很忙呢？别忘了黑冰法师自己也就是个黑暗冰川死神的手下。”察觉到自己说了好绕嘴的一句话，疯狗灌了一大口酒，无视了耳边再度传来的爆炸声：“所以呢？你觉得奇怪后考虑出什么了？”
“或许黑冰法师是想观测出你们的战斗风格，通过强大却不至于无法战胜的敌人来逐步评测你们的实力。为了不让观测结果混淆，还尽量都创造出只能一对一的战斗情况……你回忆一下，是不是？”猎魔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这么说出了这些话。
布尔索的话让疯狗心里一惊。他不由得也开始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确实不对劲。猎龙者、肉团、龙骑士、自己的复制体乃至腐化将军和在几人的房间不断被创造出的复制体等等……他们出场与我们战斗的理由看似合理且很有威胁性，但打赢之后就会觉得不太对劲。
比如为什么那么重要、能够控制人们心智的号角会拿在龙骑士手里？虽然曾经以为是对方轻敌了，但现在想想，那黑冰法师不至于干出这么蠢的事。
还有那刺剑和幽冥铁盾牌……怎么看都像是对方派人故意送过来的。目的以前也略有分析过，但大概是要看看我们能和这些武器的力量配合发挥到几斤几两。
“你知道我为啥这么想吗？因为从前我碰上过这样的敌人。”布尔索懒洋洋的抻了抻腰：“别看我现在这样似乎不靠谱，其实我可和卡洛尔一起干掉过夜魇魔王啊……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可不是普通的夜魇马，而是能变成人形的夜魇王。他就接连派越来越强的手下来试探我和卡洛尔的战斗风格，之后做了个能完美反制我们全套招式的傀儡和我们战斗，将咱俩打得鼻青脸肿。”
“额……然后呢？”尽管不是很想听，但疯狗还是比较在意这样的敌人是如何被打败的。
“……然后……然后它和傀儡都被路过的弓箭手一箭射死了。”似乎在回忆什么痛苦的往事，布尔索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你能信？！我们整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了，最后赏金被路过的领主赏给了弓箭手，我们毛都没拿着。”
“……这么多人都路过，怎么感觉你们被算计了。”听到这里，疯狗突然陷入了沉思：“慢着……你意思是，黑冰法师也可能做个类似的傀儡出来和我们战斗？”
“没错。一旦真是这样，被他观测过战斗技巧的人就会完全没有击败傀儡的可能。无论你用什么招数和魔法，只要是曾经使出来过并被黑冰法师从某处看见，那就必定会对敌人失效，甚至可能造成反弹和吸收之类的反作用。”布尔索耸了耸肩，表示不关心：“但用不着考虑太多。这么高强度的傀儡几乎无法驱动。”
“我可一点都不敢小看黑冰法师，你最好也是。越是觉得不可能办到的事，也许敌人就越能办到。”哼了一声，疯狗的心底泛起了强烈的忧虑：“这次你估计也得不到委托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