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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尉迟苍漠一点都不含糊。
“为什么要杀她？她真的是神族的残余？”尉迟离妄皱眉道。
“怎么，舍不得了？”尉迟苍漠斜眼看着尉迟离妄问。
尉迟离妄顿时不屑的说：“那种蠢女人，要不是她还有用，我早就杀了她了。”
尉迟苍漠眼神一闪淡淡的说：“既然她还有用就把她用个彻底再杀，离妄，人一旦杀了就回不来了，因为人类是最脆弱的。”
尉迟离妄看着尉迟苍漠问：“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和那个人类在一起，可以多学一点人性，你娘在你身上留下的人性。”
“然后呢？利用完了就杀掉吗？”
尉迟苍漠看着儿子良久才说：“当然了，你别忘了你的目的是杀人，但是杀之前必须要把那人的利用价值全部利用完，否则人杀了，你想后悔也来不及。”
尉迟离妄眯着眼说：“可是……不杀她我如何进鬼门？这不是你该我定的规矩吗？”
“鬼门本来就是你娘的，你想要鬼门的力量可以随时去用，不过，我觉得一个杀手组织对你而言没什么太大的用处，现在你要想的是神仙草对你的控制。”
“可是……神仙草只有景瑞才有，我不知道能忍多少次。”如果上一次不是刚好遇到司徒梦儿为他压制了毒性，他可能一次都熬不过去。
“世事无绝对，在遇到司徒梦儿之前你不也是认为神仙草的毒性是永远都压制不住的么？结果呢？一个人类就帮你压制住了。”
“但是你为什么要杀她？她不过是个无知的小女人罢了。”
“她真的无知吗？”尉迟苍漠轻声的问：“一个无知的小女人会懂那么多？”
尉迟离妄顿时哑口无言，他自己也怀疑过的。
“有事你可以来这个河边，你来了我就能感应到，离妄，你还有你娘都需要你自己救，你长大了，不再是六岁的孩子，我会在你能力范围内放任你成长，这就是我对你的爱，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理解。”
尉迟离妄看着尉迟苍漠，他的狼身的确是比自己看着苍老虚弱得多，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蔓延，但最终那声爹却是没有喊出来，尉迟苍漠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