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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家那点权势在这京城不值得一提，不要当出头鸟。”樊艺波连顾为华都看不起。
在京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顾为华的家世还真算不上什么。
他大姑家倒是可以。
不过樊艺波是不怕的，她能在商场四十年屹立不倒，越做越大，自有她的关系网。
顾为华皱眉，他一直觉得人是平等的，他从未想过拿关系压人。
“既然樊董无意谈和，我们就不打扰了！”宁恩雅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她对你的恶意是不管你怎么想讨好，解决都解决不了的，既然解决不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低姿态下去！
“呦！好大的性子啊！”樊艺波嘲讽道。
“比不上您樊董。”宁恩雅依旧笑的很优雅，不过语气冷了很多。
她看樊艺波的眼神，她的表情，都让樊艺波有些恍神。
“如此倒是和他有几分像。”她低喃道。
宁恩雅耳尖地听到她的低喃声。“和谁像，我外公吗？”
她在来的时候也做过功课，知道樊艺波四十年前跟她外公有过合作，还在她家小住过一段时间。
所以她猜她可能是因为外公的原因对付她，因此在听到她低喃的声音时，她立刻试探道。
樊艺波迷雾的眸子突然变的犹如一把利刃，“你和你母亲更像一些。”
那是恨，宁恩雅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浓烈的恨。
她恨她母亲？
还是恨她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