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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整个御书房只剩下景倾墨和夙邪，还有站在柱子后不能动弹的允红颜。
“这里没有别人了，夙邪，你该说实话了，这么早亮出帝印，你到底是何目的？”景倾墨蹙紧了眉头，紧紧地盯着夙邪。
夙邪却嘴角轻轻勾上一抹摇晃的淡笑，“你不是早就知道帝印在我手上了吗？景倾墨，从第一次我为她解围现身开始，你就调查过我和小颜儿的关系，之后你还找我书房谈过话，你扪心自问，一点一点接近她，一点一点让她爱上你，真的一点利用之心都没有吗？”
“对，你说的没错。”景倾墨承认地痛快，眸子寒若冰，目光幽深不可测，“本王确实早就早知道帝印与你还有她的关系。”
在景倾墨承认的那一刻，允红颜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原来，竟然是这样。夙邪恐怕是早就知道景倾墨在做的事情，所以一直让她做选择。
原来，景倾墨真的利用她。
她倾心倾覆爱的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她，从未付过真心，多么可怕，她却不忍伤他一丝一毫，即使是会让他内疚让他难过，她也不忍。
“既然你承认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景倾墨，我就问你一句，小颜儿和江山，你只能选一个，现在，你就告诉我你的答案。”
景倾墨身后袖子里攥紧的双手不断颤抖，表情却依旧是波澜不惊，忍着那个即将要脱口而出的答案，硬声咬牙挤出两个字，“江山。”
就在景倾墨的薄唇缓缓吐出这两个字时，允红颜的心在那一刻终于碎成了渣，心仿佛死了般，眼角的泪终于是忍不住掉落，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貌似是气急攻心，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身上的穴道也冲了开，软腿跌落在地。
一旁的两人感受到动静，虽然允红颜蒙着面纱，但是那双眸子立刻让景倾墨认出了她，想起方才的话，急急地道了一声，“阿颜……”
他立刻过去想要扶她，却被夙邪抢先一步扶起她，语气心疼，“小颜儿，你听见了，江山和你，景倾墨选择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