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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斐扬缓缓站起身，背过身，目光落在隐在黑暗中，面如死灰的朱莉娜身上。
阿玉只能看得到他的一个剪影，她的心已经完全沉到了谷底。
“你的药是哪里来的？你知道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吗？”
“药~~药，是…是…”阿玉哽咽了好几次，才硬着头皮承认下来，“是我，是我，是我去药店买来的，然后给夫人过目，然后……”
“阿玉，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知道一个男人长期吃这种药，可能会怎么样？”
岳斐扬的声音很轻，甚至还能听到那隐忍着的颤音。
朱莉娜的嘴巴被封住，眼睛却看得到，她看到了岳斐扬的绝望，对她的绝望，好像有一种很重要的东西被剥离开了。
“会，会，会，会……”阿玉哪里敢说出来，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哭着喊了出来，“会不育！”
“你口口声声说这是夫人让你做的，我是她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会这么做？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夫人说，怕大少爷你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瞎来，会搞大肚子，还说，只有她看中的儿媳妇才配生下她的孙子……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绕了我吧？”
岳斐扬没有转身，就那么看着朱莉娜的方向，胸腔里腾起的火焰都快要把他自己也烫伤。
他冷哼了一声，“你在做这事情之前就应该知道，我，不会让过，伤害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