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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侃一句，东方赦斜睨他，“说人话，没跟你开玩笑。”
秦夜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他也不顾自己下属的身份，一屁股坐上办公桌，正对着东方赦，“东方，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喜欢一个人……”东方赦咀嚼着这几个字，心里不由地出现一个娇俏的身影。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你哪有什么真感情？”
“……”
擦，自己名声已经这么臭了么？连二十几年的发小都不相信！
门外，顾蓝一颗玻璃心跳到了嗓子眼。
秦夜问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他喜欢她？
“你莫不是喜欢上她了？”
里面的大总裁已经问出了她的疑惑，这下，更是敛声屏气，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什么劲爆的回答。
秦夜犹豫了一下，揉了揉额角，“确实喜欢上她，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
喜欢上她，上她……
是他东方赦太邪恶了么？
顾蓝满腔期待因为这句话瞬间黯然，整个人都蔫了。
原来，真是自己一厢情愿，他只不过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
其实在他发病的情况下，大脑已经不能正常思考，就算不是她，换了其他女人，他应该也不会拒绝的。
到底还是自己太傻了。
顾蓝捏紧了手掌，深吸口气，扭头踩着高跟鞋离开。
这个答案已经足够，后面的话她无需知道，从今以后，划清界限，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