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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过五分钟后我再下去。”
“当然，绳子系在你的身上，我带过去。”
“你真聪明。”
“只有爱，才会想到更多保护你的办法，你使我聪明起来。”
“少皮了。”
林小媚笑了。
我跳下去，钻到水里，游过去，我就拉了一下绳子。
林小媚上来了，喘着粗气说。
“差点没憋死我。”
林小媚站起来，往那边看，她就呆住了。
我往下走，林小媚跟着，照相机就不停的响起来，她又开始拍了。
我找了一个地方，看着这流萤之地，那简直就应该是天上的美景，不应该在这里。林小媚在下面走来走去的，我坐在那儿抽烟，我真理解不了，大自然竟然会造就出这么一个美丽的地方，而且还是在这个地方。
我突然想，如果把这个地方开发出来，那将是很美的一个地方。
林小媚拍了两个多小时才停下来，她走过来说，这地方是实在太美了，我们搬到这儿来住怎么样？
我看了林小媚一眼说。
“你说可能吗？美丽的东西你不总看。”
我们四个小时后离开了这个山洞，回去后，林小媚就开始洗照片，躲进了暗室里。
林小溪在公司里呆着，我就在赵子宣的画廊里呆着。
冷静打电话，让我过去，说有事。我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情。
我过去，冷静把茶泡上说。
“电视台有一个频道，有外包，你看看这是一个机会。”
“你又是钱不够？”
“资金不足。”
“你是怎么弄到这些平台的？”
“我父亲，我没那个本事。”
“你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军人，团长转来回来，战友遍地，人的资源很多，现在的市长，就是原来他手下的小兵。”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如果把盲眼广告公司养肥了，恐怕他就得想吃我们了，我哆嗦了一下。
“和电视台那边的人谈没有？”
“初步的谈了一下，大概需要一个亿的资金，不过我想，如果办好了，恐怕赚得不只是一个亿了。”
“对市播放。”
“对，只对市，这也是第一次他们这样做，也是一个尝试，只对市，其它的地方收不到，加了密的。”
我知道了，那应该就类似厂矿的电视台一样，如果这样，那平台的传播率就差了，效果也差了，那广告的局限性就小了，一个亿的投资就显得过多了。
“这个你考虑过没有，一个亿的成本太大，因为这个传播率有限。”
“考虑过，不过我们可以和他们谈。”
“也好，找个时间谈。”
“我们得研究一下，怎么谈，再研究一下，投放的广告，做一个资本的预算出来，我们这儿的不行。”
“这事你不用管了，一个星期后我把全部的资料拿来，我们再研究。”
“那就辛苦张总了。”
我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往外看，车水马龙的，冷静过来站在一边说。
“其实，我们可以再深度的合作，把你们的公司人才弄来十个八个的，我做大做强，利润分百分之十给你，这也算是买你的人才资本。”
我侧头看了一眼冷静，这丫头有点太过分了。
我一下就把她揽到怀里。
“你干什么？”
她声音不大。我不说话，手抚摸着她的屁股，她扭动着，我就喜欢她的屁股，我把裙子掀起来，摸到内裤的时候，冷静大叫一声，吓了我一跳。
她挣脱了。
“张军营，你就是一条恶狼。”
“不，我是老虎。”
我说完笑着走了，冷静脸红红的。
我回到公司，把事情和林小溪说了一下。
“你应该请示一下林总裁。”
“她忙着洗照片，这个时候谁也不理，你就吩咐副总去做，具体不明白的再让他打电话问我，我去赵子宣那儿。”
“你总往他那儿跑，好象你是老板一样。”
“我喜欢在那儿呆着，我喜欢闻那种画料的味道。”
我下楼，进了赵子宣的画廊，沈丹青在。
“沈老师在呀！”
沈丹青脸一红，没理我，赵子宣说。
“她来看看画，你也过来看看，这画怎么样？”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知道那是一幅古画，看了半天说。
“不是什么名人，不过画得有点功底，看着应该有一百多年，也就值个三万五万的。”
赵子宣说。
“你看得挺准的，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你猜，这画是怎么来的？”
“收来的？偷来的？抢来的？骗来的？无外乎就这几种。”
“你全没有猜对，这画是丹青卖废纸的时候，在收破烂车上看到的，一分钱没花，要来的。”
我愣住了，这个大便宜捡的。
“沈老师，你太有才了。”
沈丹青瞪了我一眼，拿着画走了。赵子宣送出去，都要送到人家画廊了，才回来。
“我的亲大哥，你是不是在恋爱呀？”
“你别没有正经的，人家丹青都生气了。”
我笑了一下，摇了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