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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只见杨辰一张脸比夜场的灯光变幻的还精彩。
“寒，寒总，我也是你销售部的人，我是销售部副总监杨辰呐！”此时的杨辰，哪还有聚会起初那种气势，满脑袋的汗，甚是狼狈。
“哦？”寒夜挑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接着摇摇头，显然是没有想出什么结果来，然后大家就看见他拿手机拨电话。
“把销售部副总监的资料传一份过来给我。”
此时此刻，有人已经忍不住笑了。
实在是已经说明了。
他们不熟。
看在他的份上定包间什么的，怕是有误会。
在公司里看重他什么的，怕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杨辰即便之前一心想要如何讨好上司，而忽略很多的话。
现在也会被周围的气氛给提醒，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就连凌瑶为首的那帮同学，脸上都变幻莫测，尤其凌瑶，都巴不得钻地缝算了。
好在对方办事效率也很高，跟着就把资料传过来。
寒夜点开手机邮箱查看了翻，才是道：“难怪我觉得你不陌生，原来是寒氏的员工啊！不过也怪我，竟然没有记住你，也请你不要见怪，寒氏的人实在太多，上万人我到如今也只记得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样子，不过从此以后，你，我是记住了。”
这话，没毛病！
但听的人心里就复杂极了。
这完全就是神级补刀，偏偏还让人觉察不出一点错。
连反驳都无从下手。
基本上哑巴吃黄连，再苦也得笑着说好吃。
既如此，人家来为他捧场的事基本也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