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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废墟吗？”顾小五问道。
古阑正在烤鱼的手顿了顿，半响，他才轻轻地摇头。
顾小五歪着头，咬着鱼肉看着他。
“你……”古阑给顾小五发了传音符，许是太久没有用过，竟是有些发不出声，“你到废墟做什么？”
“咦，你的声音还挺不错的。”顾小五惊讶，很清醇好听呢，“你怎么会说不出话呢？”
古阑这下不打算理她了。
顾小五摸了摸鼻子，“这里不是废墟，那这里是何处？”
“你要去废墟做什么？”古阑问。
“玩儿啊。”顾小五笑眯眯地说，“你是要回废墟吗？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古阑面无表情地说，“废墟危险。”
“你不是好好的吗？”顾小五道，“我不怕危险，你带我一起去吧。”
“不。”古阑惜字如金，他甚至都不正面去看顾小五。
他不想自己的脸吓到她，她还那么小。
“不好玩。”古阑说，“废墟不好玩。”
顾小五道，“你如今是炼虚期第一人，你怎么会打了沁雨？”
古阑一怔，“你怎么知道？”
“不仅我知道，整个五神山很多人都知道了，九重镇知道吗？第一重石碑就是你的名字在上面，我若是打赢你，那就是我的名字在上面了。”顾小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