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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光一直看着她。
琪琪抬眼，“周总，我不怪你。”
“你知道了。”他淡声开口：“如果你想告她的话，我不反对。”
琪琪的眼里出现一抹迷茫。
周崇光继续开口：“她现在去了精神病院，如果确诊她有病，大概法律也制裁不了她。”他的语气平静，只是陈述，他不想给面前这个不幸的女孩子太多的希望。
顾媚确实是疯了，他可以确定。
琪琪的眼里有着一抹失落，然后她扬起小脸，对着他笑了一下，“我明白的周总。”
她现在，恨任何人都没有用了，是她自己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是她自己以自己这张像秦沐的脸太招摇。
她接着又轻声问：“她会一直在……里面吗？”
“可能会吧！”周崇光的语气有些晦暗，琪琪便明白了。
她不再开口，总是有些自卑的成分。
在周崇光离开之际，她仓促地叫住了他的名字：“周总。”
周崇光掉过头来，琪琪的面上有着一抹不安：“以后，您还会叫我一起吃饭吗？”
他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她的面上，好久才淡笑：“琪琪，等你的脸好了，我送你去留学吧，去纽约，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
琪琪呆住了。
之前，她很想去纽约，但是……没有他的纽约她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