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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龙琦，摇了摇头道：“不，这个卫高歌，不是个变态，而是他有可能得到了伪神的最高赐福。”
“最高赐福？”王寒一怔，“什么意思？”
“神圣烈焰，想必你们已经见识过了，但神圣烈焰，都不是伪神对仆人的最高赐福。”
龙琦心有余悸道：“据我所知，只有得到伪神宠幸，同时又极其忠诚的神使，方有机会得到伪神的最高赐福。”
“你说了半天，究竟最高赐福是什么？”王寒不耐烦道。
“最高赐福，是永生！”龙琦看了过来，满脸复杂。
“永生？”
王寒身躯一震。
但凡神灵豢养的牧场生命，都逃不过轮回之苦。
所谓轮回，便是生老病死。
无论修为多高，都无法摆脱一个“死”字。
不过……
一旦超越了凡人的极限，便能永生。
而三界上个纪元，超越凡人极限的修炼者，多得数不胜数。
他生父苏离，便是最典型的存在。
但，那也只是上个纪元了。
这个纪元的任何生命，包括实力能与伪神抗衡的龙氏一族，也无法拥有永恒的生命。
因为，这个新纪元的最高法则，已经被神灵篡改过，没人能够逆天。
至少，自他生父苏离之后，便没人能够打破天地间的最高法则了。
这不是修为高低的问题，而是只有神灵才有的特权。
“为什么伪神能够永生，而凡无论修为有多高，都不能呢？”萧梦雨突然问道。
“很简单！”
龙琦望向王寒，满脸复杂道：“神灵的永生，是建立在以各大牧场生命力为食物的基础上。”
“你的意思是说，万象化灵？”王寒呼吸一滞。
“是的，只要修炼了万象化灵，吞噬其他生命，便能容颜永驻，寿与天齐。”
说到这里，龙琦话锋一转，苦笑道：“我所知道的也仅限于此，至于伪神们如何赐予神使们最高赐福，又是如何成功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说这话的时候，龙琦望向王寒的目光，突然有些羡慕。
“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王寒感觉有些浑身发毛。
“呆子，你还不明白吗？”
萧梦雨感叹道：“既然能够施展万象化灵的伪神与神灵，都能够永生，那么你……”
“你们是说，我也能够永生不死？”
王寒身躯大震。
刚才他还以为龙琦有病，才会用那种古怪的目光盯着自己。
岂料，居然是在暗指这件事情。
天呐，永生啊！
这是什么概念？
他从伪神秦无伤那里修炼到万象化灵时，还从来没有想过，因为修为了这种功法，便能永生。
“你现在总该知道，你在我们这群凡人当中，有多特殊了吧？”龙琦满脸苦涩。
王寒没有回答，但脸上的神色却变幻不定。
片刻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的激动之色，又渐渐消失了。
“就算真的能够永生，如果这份恩赐，是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那永生又有什么意义？”
“这……”
龙琦一时间无言以对。
王寒伸出手，指了指外面那个美得令女子都为之嫉妒的卫高歌，冷笑道：“或许，我知道伪神是如何赐予卫高歌最高赐福的。”
“哦？你知道？”
龙琦与萧梦雨一怔，目光灼灼的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