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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霆也知道凌晓月的脾气。
她和他一样，都很倔。而且如果认定要一个解释的话，假如这个解释不满意，她还是会一直坚持下去。
好吧，他承认他当时的确是不想告诉她，是因为怕她会生气，不理解。
可是……他又不是想着要瞒她多久。
“月，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我知道你很讨厌她，想和她一较高下。可是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所以才会听汤南的建议，先下手为强。你看。”
龙霆柔声解释着，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凌晓月看。
凌晓月看得很仔细。突然，她眼里涌起水雾，大大吓了龙霆一跳。
“怎么了？”龙霆把手机拿过去，这图片不惨呀！
绝对不是恐怖片极的那种，最多就是有点让人觉得不舒服而已，不会吓着她了吧？
“没什么，你说，你们这是以其之道还其之身？”凌晓月还是掉下两滴泪，声音带着心痛。
这让龙霆是非常的不解，她那样子分明就是感觉难过伤心，可是她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女人感觉到难过呀！
难道是因为这张照片显得太凄惨，所以她心里觉得不忍心？
“是呀，她当初是用什么样手段来对付别人，我就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她。当然，汤南也是这样子认为的，我们都觉得这样子做并没有什么问题。”
龙霆心里面有一些嘀咕，她不会变得多愁善感了吧？呃，难道他们下手真的太狠了？不应该呀。
“你们很好。”凌晓月仍是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月，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做？又或是，你觉得这样子太残忍？”龙霆轻轻抱着她，他得想办法让她不难过才行。
还有，以后如果再有要对付人的时候，不能让她再知道。嗯，所以他无比庆幸当时他做的那个决定：就是在清理国内那些人的时候，他让她到了O国。
不然，她可能真的以为他就是一个，心狠手辣不顾一切的人。
“不是的。我知道你以为我觉得她惨。”凌晓月抹下眼角，转头看着龙霆。
她的眼神很坚定，之前的难受已经消失。
看着她坚定和清澈的目光，龙霆松了口气。
她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胳膊上划着圈圈，声音平静。
“霆，我刚才只是想到了雪。你说你们是以彼之道还彼身，我就想到，雪就是让她这样暗害的。雪，吃了很多苦，也亏得她命大才会没事。”
这才是她真正难过的原因。
“这样啊……没事啦，祸根已经除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人了。”龙霆明白过来，轻声安慰着她。
同时，也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密切注意，绝不能再给人可趁之机！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关于岑雯的事，凌晓月又想起了很重要、但是她现在暂时没法解决，但又不得不解决的事来。
“你想说什么就说呗，这样子不干脆，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