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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鱼在一众鬼差惊恐的目光下干咳了一声，道：“那个...我想问一下王子顺，还有一些不太明白。”
白烬挥手。
一个判官消失后没多久再次出现，面前带着一个鬼魂，双手被锁链铐住，怨气尽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清俊的面容透着心灰意冷。
沈鱼目光从他身上落到对面的童松身上，童松截然没有之前的镇静，满脸复杂，有极度的思念、逃避的自责、藏得极深的恨意。
而相比于王子顺就平静许多，他像是没有看到前面的童松一般，眼神像是空洞的躯壳。
有点好玩了。
沈鱼托着下巴走到王子顺面前道：“王老师，你认识他吗？”
王子顺闻声抬眸，面色不改的摇头，“不认识了，我都忘了。”
既然已经死了，校长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他对生前的一切都不想回忆。
沈鱼笑着道：“那你知道他为了你杀了戴冬冬跟向阳吗？”
王子顺听到这句话，脸上才有一丝变化，微微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童松，眉间蹙起，“不知。”
沈鱼点头：“王老师，你能告诉我，他在你生前对你做过什么吗？”
王子顺攥紧拳头，面上露出屈辱的神色，半晌，在她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摇头，“没有。”
沈鱼惊讶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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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去睡吧，船长也去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