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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听说，是国公夫人你去替楚瑶退的学，我想知道原因是什么！”
王婉宁脸色越发难看。
林嬷嬷连忙上前一步，不咸不淡道：“汤女官有所不知，我们二小姐无论品行还是资质，都够不上入琼华院的标准。夫人将她带回来，也只是不忍她被人嘲笑。”
“怎么可能呢？”汤雯瑛激动地站起身来，“据我所知，楚瑶的天资是整个谦竹院中数一数二的，就连品行，我也没见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国公夫人不如再好好查一查，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错误判断，而断送了女儿的前程。”
林嬷嬷脸色一沉，冷冷道：“汤女官，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夫人吗？”
汤雯瑛心中一惊。
想起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官，而王婉宁可是国公夫人。
她轻咳了一声，再次拱了拱手道：“那至少，能不能让我见见楚瑶小姐，我想当面问问她对此事的看法？”
王婉宁见她如此冥顽不灵，预期中不由透出了一股不耐烦，“汤女官，我是楚瑶的母亲，我自然是最了解她的，也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的。如果汤女官真的是为了楚瑶好，还请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了。更何况，接下来的日子，楚瑶还要备嫁，恐怕也没时间招待汤女官了！”
“什么？！备嫁？”汤雯瑛难以置信道，“楚瑶都还未及笄，怎么会如此早就要出嫁？一旦定下婚事，楚瑶可就再也不能参加青云大比了。这怎么可以？不行，我一定要见到楚瑶，亲口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