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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一双灵动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期待道：“请问公子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呢？”
快说你打算给钱！给钱！给钱！
墨修染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水，感觉到入口水质的苦涩与冰凉，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丫头明明是国公府的小姐。
可住的是这般差劲的屋子，屋里更是连杯热茶都没有。
这楚家下人都是怎么做事的？
心中对卫国公楚致远已经存了一丝不满，但他面上却丝毫不显。
将茶杯放下后，才沉声道：“以身相许。”
“什么？”楚瑶觉得刚刚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墨修染幽深的眼眸，牢牢攫住少女那清亮的黑瞳，一字一句，无比认真道：“我说，你救了我，所以我决定以身相许报答你。”
噗——！！
楚瑶喝进口中的茶水一个没忍住全喷了出去，一半落在小老虎身上，一半落在墨修染那簇新的玄色锦袍上。
就连那张能迷倒万千少女的俊脸，也沾了几滴茶水。
小老虎嗷呜一声，抖了抖身上的毛，委屈地看向楚瑶。
楚瑶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抓过一块帕子，给小老虎擦完，又凑过去尴尬地给墨修染擦：“抱歉抱歉，一时不慎，我不是故意的。不过这都要怪公子你，怎么能在我喝水的时候讲冷笑话呢？没想到你这人看着一本正经的，开起玩笑来居然这么无下限。”
墨修染皱了皱眉头，抓住少女在自己身上乱擦乱碰的手。
黝黑的眼瞳中隐隐亮起一簇火苗，“我从不开玩笑。”
楚瑶的笑容僵在脸上，动了动手，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