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任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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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废弃的厂房的角落里,近两米高的杂物堆令我可以很好的隐藏在其中,透过缝隙我看到厂房里几乎没有人在走动,或者说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被转移了。

身体保持着半跪半蹲的姿势,这个姿势我已经坚持了一整个晚上,手和脚早就已经麻木。对于从小就接受过特殊训练的我来说,这些并不算什么,忍一忍终究会过去的。真正令我担心的是我的左肩,在昨晚的混战中一颗弹片窜进了我的身体,在周围这种潮湿充满异味的环境里,伤口随时都可能感染。

我叫朕峰,这个名字是将军给我起的,至于我原来的名字我早就已经不记得了。八岁那年,村子里闹饥荒,粮食吃光了、稻壳吃光了、树皮吃光了、草根吃光了,最后村民开始吃......。短短半年村子了的人死了一大半,我扶着墙角一天天的等死,那种绝望的日子我永远也忘不了。

直到后来有一批军队路过这里,停下来和我说了很多,还在我的身上捏来捏去,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大致的意思是说我的身体和别人的不一样。后来他们收留我,给我饭吃,对我进行各种特殊训练,近身格斗、枪法射击、化妆渗透,以及各种礼仪和场合必备的素质。

十几年过去,部队逐渐壮大,几万人的军队中我虽然没有具体的军衔,但以我为首的五人组却是直接听命于将军。我们配发最先进的武器,执行最特殊的任务,同时也是军队中最神秘的武装。然而我怎么也没料到数百次刀尖上走过来的我,却在这次小任务中险些丧命。

昨晚我去调查一个废弃厂房,据情报那里经常有人来回出没。

蹲守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这里果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厂房的深处有一处暗格房间,击倒十几名防守人员后我进到了那里。那是个研究室,里面放满了各种资料,在其中发现了许多奇怪的数字和图纸。

本想把这些东西带回去,谁知他们启动了房间的自爆装置,资料都被烧光,我的左肩也中了一弹。匆忙的逃出去后这些人在周围追查了我半宿,没办法我只好赌一把又回到厂房,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猫到现在。

阳光透过窗口照进来,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上午九点四十。手表和身上大多数装备一样,是将军从德国进口统一为我们配发的,不仅防水防摔,其中还内含三颗麻醉针,昨晚被我用了两颗,留下最后一颗保命用。

缓缓地爬出杂物堆,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我快步撤出厂房,沿着小路赶回军队。

弹片取出后将军来看过我,对于这次任务我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十几年的栽培在这种小事上栽倒。可令我意外的是将军并没有怪罪我,反倒是对我昨晚发现的那些信息特别在意,反复追问了三四遍。以我十几年对他的了解,能让他感兴趣,那些数字和图纸肯定不简单。凭借印象把还记得的都写下,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将军临走前半笑着对我说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要交给我。

当时我很好奇,以我受的伤,注定会留下后遗症,已经无法做特勤队员。

半个月后我的伤痊愈,也是在这时我终于知道那个特殊的任务是什么。

身着一身便装,坐在通往它省的火车上。从怀里掏出怀表,这是我临行前将军送给我最后的礼物。怀表里镶嵌着一个女孩的照片——慕容紫琪,将军堂妹家的女儿,也是慕容商会的千金,我此次的任务就是守护在她身边。无论出行她出行还是待在家里,我都要二十四小时确保她的安全,不能离开一刻。

在火车上小憩一会,经过特殊训练后我每天只需要深度睡眠四个小时。

朦胧间觉得有人在碰我的衣服,下意识伸手抓过去,我强有力的手掌抓在那只手上弯转九十度,那人痛的熬的一声。

“疼疼疼……,大哥你松手啊!”

我放开手看着他,这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个子不高却很瘦,相对于我来说矮了大半头。

“你刚才在做什么?”

他揉揉手,一张口就是满嘴的山东方言,“俺拿俺的包,被你压在身后了。”

我看了眼果然是这样,起身一下让他把包拽出去。

“哥你力气好大,俺的手都捏红了。”

“抱歉。”

“没关系,俺知道,俺娘告诉俺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能没有。”

防?这可能只是我多年养正的警觉性。

“俺去趟厕所,回来再跟你聊。”

他走路时双手把包抱的死死的,这幅走路样子,是人都能看出来包里有重要的东西。这种人流混杂的车厢内小偷特别多,以这位仁兄的样子,估计早就被盯上了。

事不关己莫闲管,继续休息,天下的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管的过来的。

砰的一声枪响把我再次惊醒,枪响是从车厢门口的位置发出的。声音像是17年式毛瑟手枪,不过抢声炸裂,火药味很快就传到我这里,很明显不是中央制造,像是地方军阀的仿制版。而且膛线已经磨平了,容易偏离弹道,精准度不足,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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