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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嘿嘿笑着：“挂一针水，止痛的，挂水的时候有人会给你上石膏，一个月左右就能自由行走了，没事了。”
顾念咬牙切齿：“我记住你了。”
“不用客气。”
顾念便被沈兆铮给抱了出去：“医生也是为了你好。”
“我疼。”
“马上就不疼了，止痛药挂下去就不疼了，嗯？”
输液室里，顾念看着脚上的石膏，再看手背上的针管，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跟这样的蠢货共事？多希望能把关凌分到我们部门啊。”
“她推的你，是吗？”
“是。”
“她会被开除出外交部的。”
顾念疼得脸色有点发白，额头不停有汗冒出来：“必须让她离职，这种害群之马，怎么能留着？”
“你们司长不是糊涂人，不会留着她的。”
顾念脑子里有些乱：“这个冯雨蠢是蠢，但我总觉得这事透着些蹊跷。”
“什么？”
“不知道。”
“是担心她被人利用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顾念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果然还是你思路清晰，咱们部门里还有一个叫吴蓉的，她现在也是司长的秘书，我们三都是三等秘书，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她怂恿冯雨这么干的？”
沈兆铮微颌首：“或许她只是语焉不详地提了一下，总还是这个冯雨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