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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
“田秘书。”言羲拿着文件走来。
“存完了？”田娜抬头看了看言羲，才一个小时而已，速度很快。
“存完了。”言羲把文件放到田娜的办公桌上。
“你等等。”田娜迅速把竞标案打印。
言羲看了一眼，不经意地瞄到几个字眼，天意建筑设计公司，龙山水岸项目的中标方。
“总裁叫你拿上去给他。”田娜把竞标案装订好，放进文件夹里，递给言羲。
言羲接过文件夹，走了。
田娜愣了愣，她或许明白之前总裁为什么把工作交给言羲，言羲做事不问为什么，少说话，多做事，高效率。
她要是上司，也会喜欢这种下属。
…………
言羲去到总裁办公室，把文件放到上司的办公桌面。
“工作辛苦吗？”顾堇洛有些不自然地问了一句，之前他刻意刁难她，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不辛苦。”言羲觉得莫名其妙，上司这是关心下属吗？
“你可以直说，我不会责怪你。”顾堇洛第一次这么宽容一个员工，如果是其他员工觉得辛苦，可以选择辞职。
“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我，可以责怪我。”言羲不在乎，上司责怪下属理所当然。
“我没有不满意你。”顾堇洛说道，但也没有哪里让他格外满意。
言羲无话可说，既然没有不满意她，为什么一直都很不爽她的样子？
顾堇洛看着她，他已经决定追求她，介于上司和下属这层身份，介于他们之前的不愉快，所以他决定先让她改观，然后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