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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比如，从上而下。”林语说。
“从上而下？”凌菲皱眉。
“假想我们的战斗，我借势从空中杀下的时候使用重力场域。您觉得结果会如何？”林语问道。凌菲也是个天才，假想那个场面，惊呼道：“重力加强，自身下坠速度更快，所以威力也会更强，而且身处重力场域，敌手行动受阻！增强自身，削弱敌方！”凌菲越说越吃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所谓弊
端变成助力，简直逆天啊。
“还有，您听过漠北风家的流星火雨吗？”林语问。
“听说过，据说是土系与火系的融合，融合两系所长变成新招数，单体杀伤如何暂且不论，但范围攻击，若是清理杂兵，绝对是毁天灭地。”看来凌菲这图书管理员不是虚名，见识还是不错的。“说得对，在姬修岚的婚礼上，我从风彦章身上学到的，原理是这样，内核是尘土凝成，然后火焰包裹在外，如此一招可有火系的灼热和土系的沉重，这是一种质一般的蜕变。”林语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嘴
唇，继续说道：“所以，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什么想法？”凌菲的兴趣很大，居然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林语身边，一脸惊奇。
“如果，我是说如果，不用尘土做内核，而是用我们自己的身体充当内核，您觉得合理吗？”林语问，他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现在找到人可以一起探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用自己充当内核。”凌菲喃喃自语，闭上眼睛思考良久才说道：“理论上是有可能的。”
“自己当内核配合上土系修者的沉重然后周身萦绕火焰或者闪电，如果再加上合适的剑技，这是不是另一个缩小版的流星火雨了？”林语问。
“的确可以这么说，流星火雨是范围杀伤，而你方才所说的方法将单体爆发增强了很多。很有搞头啊。”凌菲一脸兴奋的说。
“有意思吧？”林语问道。
“恩，说说，你还有什么发现。”凌菲催促道。
“再看看这两本。”林语说。
“风系和火系？”
“对，根据五行相生的原理，风火相生，风借火势可以燎原……巴拉巴拉。”林语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怎么都停不下来了，凌菲也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候提出建议，两人偶尔有些争吵，看来却无比和谐。
“凌菲执事，您在哪里？我们的书选好啦。”之前选书的弟子轻声喊道，显然凌菲擅离职守，没有人登记，他也不敢离开阿。
“凌菲执事，您在哪里？”
林语也听到了声音，提醒道：“好像有人叫您呢。”
“不管他，我觉得……”凌菲又开始大发言论，对于外界不管不问。那声音也更加急切更加无奈了。
“要不……先去看看？”林语说道。
“真烦人，拿走吧，不用登记了。”凌菲直接吼道，外边之人吓了一跳，显然听出凌菲话里的不耐烦，赶紧出溜。
“我们纸上谈兵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去练武场试试？”凌菲提议道。
“我是没问题，可是您……”林语看了周边一眼，意思明显，凌菲是藏书阁管理员，就这么撂挑子走了，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一些。
“没事。我找个弟子来盯着。”凌菲十分豪气的说。
“好。那走。”林语说，想起身，却是手脚发麻眼前眩晕再度瘫坐下来。
“为什么还不走？”凌菲问。
“您先走，我随后就来。”林语尴尬的笑道。
“坐太久脚麻了？”凌菲脸色怪异。
“呵呵。”林语干笑默认。
“起来吧。”凌菲伸手过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