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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爷爷知道她这么做，一定会支持。
爷爷是这般的善良，肯定不希望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你爷爷，是个好人。”原本想安慰几句，可封城搜刮了整个脑袋，只能想到好人这两个字。
娜娜莞尔一笑，“是啊，我爷爷人很善良，只是个性比较孤僻，所以他没什么朋友，我奶奶走得早，爸妈因为意外……所以，爷爷只有我这么一个孙女，他其实很孤独。”
“等到了陆地，我帮你念书吧，没有文化，生活起来很麻烦。”封城话音刚落，娜娜眼底，便浮现某种绮丽的色彩，她很向往新的生活。
“谢谢你！真的！”娜娜对他笑靥如花。
“你爷爷救了我，我帮你念书也是应该。”顿了一顿，封城侧头看向她，“其实我不算是一个好人，以后你就明白！”
“为什么这样说？”眯起眼瞳，娜娜不解的问，“人，非要这么复杂吗？”
“你的智商……”封城挑眉，“以后会吃亏的。”
不过，这不是他该管的。
法国。
刚下机场，慕清欢已经累的脸色惨白，她终于体会到12个小时的飞机，到底有多累。
可他为了看她，曾经几次转机，再加上熬夜工作，一定比她现在还要累。
此刻想来，真是心疼他。
即便累，慕清欢还是联系了林姿然，“妈，我在这里一切很好，孩子们呢？已经休息了吗？”
“是啊，心心写完作业，就坐在沙发上等你的电话，可后来太困，我就哄他睡觉，腾腾倒是还没睡。”林姿然内心一松，“接到你的电话，我也就放心了。”
“妈妈，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请您好好的照顾你自己。”结束通话之后，慕清欢抿嘴一笑，这种被惦记的滋味，不差。
“欧阳企业被封了，要去看看吗？”一旁，唐冥习惯性质问。
“不了。”一脸疲惫，慕清欢直言，“先去酒店吧，我想好好的睡一家。”
然而这晚，慕清欢如何都睡不着，她坐在地板上，遥望星空。
这里就是法国。
他曾经待过的地方。
她认真的呼吸着，他曾经呼吸过的空气，内心却是满满的酸涩。
第二天，慕清欢去了法国墓园。
这儿有属于他的墓碑。
原本，慕清欢不肯过来。
因为，她不能接受现实。
可既然，墓碑上有他的名字，慕清欢还是来了。
雨丝，逐渐落满慕清欢的肩头。
她伸手，轻轻抚摸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只瞥了一眼，就紧紧的闭上，泪流满面。
一旁，唐冥弯腰放下鲜花。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慕清欢抱歉的说，“给我一点时间。”
“那好，我先上车，你先一个人静一静。”表示理解，唐冥对着墓碑恭敬的点了三下头，然后戴上黑色的礼帽转身离开。
“封小二，你在外面玩了这么久，是时候该回家了。”手指，一遍一遍在他的照片上打圈，慕清欢勉强挤出笑脸，“你这照片，一点都不帅。”
在她记忆中，他不管穿什么，都能帅哭。
忽而手机响起，慕清欢微微一愣，先是没在意，然后的低头去看……
这一看，慕清欢猛地瞪大眼眸。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来电显示：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