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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烛火，认真时偶尔皱起的眉头让韩修杰想伸手去抚平。
这么想着，韩修杰就伸了手抚上她的眉心。
苏洛依往后一靠，“你干什么？”
韩修杰发觉自己看呆了后，脸一红，道：“没什么，看你脸上有块灰。”
苏洛依摸了摸脸，“还有没？”
“没了。”韩修杰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洛依低头看书，忽然道：“无稽之言勿听……下一句是……”
“弗询之谋勿庸。”
苏洛依点头，又道：“克明俊德，以亲九族……”
“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韩修杰接道。
苏洛依微讶抬眸，“你都背过？”
韩修杰摇头，“没有，刚才看到了。”
他指了指自己刚才看过的书。
苏洛依更加惊讶了，虽然她沉迷学习无法自拔，但还是能察觉韩修杰的动作的。
像这样看了一遍就记住，难道是过目不忘？
苏洛依想了想，道：“静言庸违，下一句是？”
韩修杰道：“静言庸违，象恭滔天。”
“为山九仞？”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
苏洛依又提了几句，发觉凡是韩修杰刚才看过的书里的内容，他都能一字不落的背出来。
但是这之外的内容，韩修杰知道的就少了很多。